陆婉君说罢,靠在大夫人肩头哭了起来,看着好不委屈。
大夫人心疼道:“什么事都是我和你爹决定的,你没什么对不起她的,娘竟不知,你心中这般憋闷。可惜,你的好心被认当成了驴肝肺!早知如此,娘当初就是死了,也不该接这个孽种回来!”
陆蘅站在一旁冷眼瞧着这副母慈子孝的场景,静静的等着陆婉君哭够了,大夫人重新坐回座位上,冷冷道:“你休要见婉君性子好,便欺她心善,咄咄逼人!我问你,你每日偷溜出府,是不是私会外男去了!”
也不怪她胡思乱想,深闺女子每日偷溜出去,还是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,除了这个,怕也没有其他理由了。
从来克己复礼的大夫人看着陆蘅,恶心的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陆蘅没答话,大夫人怒道:“混账!我问你话你也敢不说,你再不承认,我今日就先打死这个奴才,来人!给我打!”
大夫人一声令下,院外的婆子拎着棍棒对着赵嬷嬷走了去。
“谁敢!!”
陆蘅一声怒喝,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势,令几个粗壮的婆子有些胆寒,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动手。
“反了你了!”大夫人越看这个女儿越厌恶,愚蠢,粗鄙,自私狂妄,不知检点!她怎么会有这种女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