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渡船老人听到他们喊救命,上岸来发现他们被打伤了,将他们送到医院去的。他们哪里看清蒙面人是谁。”郑秋菊说,“这两个农民真可恶,进医院嘴巴就没停过,将苦藤河乡的领导一个一个骂了个遍。然后就骂丁县长。影响很不好。”李冬明说:“我们一直等着你们的电话,昨天晚上一去就没有消息,这个时候才回来。”郑秋菊一副抱怨的样子:“那么晚了,谁还愿意渡我们过河,早晨又去看望了一下顾乡长,是你交待我们的。”刘宏业说:“昨天晚上从医院出来,正好碰上顾主任,他叫我们别回来算了,我们就随他一块到连山酒家去睡了。”李冬明问顾家富:“你刚才不是说昨天晚上没有看见郑副书记他们吗,刘宏业怎么说又看见你了?你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呀。我问你,匡会计和宁出纳呢,他们今天怎么还不到乡政府来?”顾家富说:“可能那个采购中药材的采购员还没有走。”何奔一旁说:“到苦藤河乡来采购中药材,却不到苦藤河乡来,这个采购员也真是怪了。”郑秋菊说:“顾乡长交待说,赵书记和周书记都在这里,要我们认真向两位领导汇报,向他们详细地反映一下我们苦藤河乡的问题,特别是一部分对乡政府的领导不满的人,不能让他们闹事闹成习惯了。还说够条件的,该抓的还得抓。不然,两位书记一走,他们又要翻天的。”何奔问:“蒙面人查不查?”郑秋菊不做声,看着李冬明。李冬明对站在对面的赵祥生和周明勇看了一眼。说:“这么严重的事件,怎么不查?金所长回来了就让他去查。”何奔问郑秋菊:“昨天晚上在河那边没有看见匡兴义和宁占才?”“没有。”“今天早晨也没看见?”“也没有。”“这就怪了,他们陪一个采购中药材的采购员,不住在连山酒家,住到什么地方去了。”李冬明一旁说:“他们是越来越不像话了,那天匡会计把竹山垭村全金来他父亲的中药材抛河里去了。我给全金来做了多久的工作,也没能让他消气。他到乡政府来吵闹,其中就有这个原因在里面。两位书记来了,要他们参加会议,居然连人都找不着。郑书记,你今天一定要找着他们,今天晚上开会还不到会的话,我要严厉批评他们的。”这时,严卉慌慌张张从办公室跑出来叫赵书记接电话,说是市委杨书记从市里打来的电话。赵祥生急忙去了办公室,电话果然是杨书记打来的。杨书记在那边大声说:“赵祥生,你是怎么搞的嘛,自己在苦藤河乡,也没有把人给看住。告诉你,昨天晚上有两个妇女泅水过河,搭凌晨一点多的火车到我这里来了。两人一身都是湿的。我让秘书给她们找件衣服换,她们也不要,现在两个都坐在我的办公室,你自己对她们说几句话吧。”赵祥生的背脊骨有些发凉,额头开始冒汗,说:“杨书记,请你叫她们接电话。”一会儿,电话里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你是赵书记吧,对不起你,我们到市里告状来了。”赵祥生压住心头的怒火,说:“我现在就在苦藤河乡,你们有什么问题,为什么不对我说,跑到市里去干什么,赶快给我回来。”那边的女人说:“我们信不过你,就不想对你说。怕说了没有用。”赵祥生气得脸都发青了:“你们怎么这么说。我什么地方让你们信不过了?”“你到苦藤河乡之后,也不问问顾乡长他们为什么要抓人,抓的是什么人,被抓的人犯了什么罪。全支书向你反映他们被抓的情况,你说你不干预公安司法办案。我们怀疑你和丁县长他们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人,也就不想对你说了。”赵祥生真的有些气急败坏了,大声说:“那些气话都不要说了。我们正在着手解决苦藤河乡的问题,你们赶快给我回来。有什么问题,可以直接对我说,也可以向纪委周书记说。你们应该相信县委县政府会解决好苦藤河乡的问题的。”“要我们回来可以,得答应我们三个条件。不然,我们不会回来的。”“什么条件,快说。”赵祥生简直是在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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