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祈年可真可怜。
难怪,他在王府也总是戴着一张面具。
盛忠南拧着眉头,不耐烦地道:“你还要如何查?”
明云昭低头看着这情香,她说:“王爷王妃大概不知道,这这一味情香跟其它的这种脏药不同,这药当中其中有一味药我记得但凡是粘过,用普通清水是洗不掉的,非得是加了白矾的水,方才是能洗干净。”
盛忠南一愣:“什么意思?”
明云昭道:“也就说,只要取一些加了盐的水过来,让人洗过一遍手,只要谁的手中有粘染了红色,谁便是下药之人!”
说完,她勾唇一笑:“当然,现在指向了我,我先来净手便是!”
盛忠南道:“你说是如此,便是如此吗?”
明云昭道:“很简单,分别准备两盆加了白矾和盐的水过来就能知道。”
盛忠南拧着眉头,定南王妃则脸色一沉:“明氏,你闹够了没有,若此法当真可以证明,你为何不早说?”
明云昭耸了耸肩膀:“很简单啊,我之所以兜着大一个圈子,也就是想要看看,是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件事情,如今,也大概是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