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说,甘沛霖放心不少。敖琍是有些脾气的,她不会让一个看不上的女人进敖家的门。所以她故意教训沫初雪,当着敖琍的面。
甘沛霖假装听不出她的讽刺,认真道:“这舞技也就只能和寻常的舞姬相较,到底也没有什么优秀。倒是累着敖姐姐在风口里瞧。”
“哼。”敖琍轻嗤一声,只把甘沛霖当成美貌的绣花枕头。“时候不早了,我先走,你自己慢慢看吧。”
甘沛霖没做声,目送她离开才稍稍松了口气。不和敖家扯上关系,是最要紧的事。不管用什么手段。
耳畔有些窸窣的响动,甘沛霖下意识回头,只瞧见一只玉瓶滚过来。也是寸得紧,沫初雪的脚正落在那玉瓶上,脚踝被狠狠崴了一下,仿佛能听见骨头作响。
她花容失色,跌在地上,疼的直冒冷汗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甘婉雲端着热茶过来,满脸慌张。“初雪妹妹没事吧?”
“呵呵。”杏花在这时候得意的走过来,眼底洋溢着喜悦光芒:“我说这位妹妹啊,你是觉得杏花树下翩然起舞姿态优美吗?怎么就不长眼踩在玉瓶上。这可是大都督吩咐我为你们挑选的礼品啊。好好的,把大都督的心意都糟践了。”
甘沛霖走过去捡起了那只玉瓶,绷着脸与杏花对视。
她默不吭声的样子,显然比笑时严肃许多。
杏花一时有些心慌。“你瞪着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