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玲不依了,撵过来问,谁是女人?我还没过门哩。麻杆儿笑笑,不就一个门吗?今黑我加钱,让你过,过个够!
夜里,麻杆果真摸到了她们的床上,他冲惊恐的雪玲说,过去呀,床给你腾开了。雪玲还在犹豫,麻杆已脱起了裤子,雪玲不能不过了。
雪玲下床的时候,麻杆趁机摸了把雪玲的胸,这一摸真是过瘾,让麻杆回味了很久,觉得比摸虾米过瘾多了。
可怜的是有胜他们,雪玲摸上床后,有胜有过拒绝,可雪玲不依,非要那个。雪玲还说,人家也在那个,这句话好像起了点作用,有胜说,那就那个吧。
一切都在抖抖索索中进行,一点过门的气氛都没有,甚至还不如草棚里那次。两个人贼一样地摸索在一起,稍微一点儿细小的声音都会让他们马上分开,一连几次,有胜就成了温水里泡久了的面条,软得一塌糊涂,任凭雪玲怎么火热,他是一点儿兴趣都没了。
雪玲搡开他,边穿裤子边说,早知道你这么没用,我还不如跟了黑娃。
有胜想说什么,望望黑幕里的雪玲,最终啥也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