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婠忍不住噗嗤一笑,看来黄婶是把所有穿西装的男人都当成了地产销售员。
她道:“他是做投资的,我和他……顺其自然”
她清楚自己不会与贺淮宴结婚,而男人更不会娶她。
侧眸瞥了眼正在院子里打工作电话的贺淮宴,似乎一早就很忙的样子。
视线收回,她察觉出安镇长和黄婶之间的眼神互动,笑了笑,打趣说:“黄婶,您和安镇长是黄昏恋了吗?”
安镇长先一步回话,笑眯眯道:“就像你和小贺一样,按照年轻人的说法是热恋中”
黄婶闻言有些尴尬和害羞,说了道别便急急地拉着安镇长走了。
黄婶的老公患癌症去世好几年了,而安镇长一直寡着到现在,也不知是不是年少时就对黄婶情根深种,所以一直未婚。
南婠倏地感慨,身边人都在幸福起来,心底涌起惝恍,孟岚蕙恶劣的所做作为,她一天没有完成心底的复仇计划,便一天都不会过得轻松。
也不知这第二封信,究竟要等多久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