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房的容妃环视一周,并未见到伺候他的宫女,眉心紧皱着,施施然地坐在另一边的软塌上。
“儿臣也未瞧见她们。”
一醒来就被身边躺着的女人吓了一跳,现在想来其中的猫腻不少,例如,伺候他的宫女断然不会现在还不出现,还有那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这的。
一连串的问题,让宿醉的益王头疼不已,面色苍白,双眸猩红。
“王妃,这就是你说的有人伺候着烁儿?”
见儿子一脸难受,轻声吩咐侍女下去煮点醒酒汤和端来一些好克化的食物。
“母妃,儿媳回府后,定会处置她们。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,把事情全都归咎到那两个侍女身上,益王妃站在益王身边,搀扶着他有些摇晃的身子,手中端着杯温茶递到他的手边,很是温婉娴静。
容妃冷哼了一声,眸光回转,那是什么,床榻下面隐隐约约透露出了一角锦被,她坐着的软塌斜对着床榻,垂着眼的她正巧看见了。
她也没有多想,收回眸光,等着烁儿把醒酒汤喝了就走,那一角锦被一点点地向外抖动着,像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一般。
容妃瞳孔一缩,嗓音尖利,“那是什么!”
端着茶水的益王倏地抬头,心间涌起不好的预感,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一双冷白的手从床榻下伸出,屋内不甚光亮,看着很是渗人。
“都下去。”
因着容妃的尖叫声,屋内的宫女太监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不愿节外生枝的益王,冷声呵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