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到了平稳的喘息声。
燕婉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，直接开口问着。“你睡着了吗？”
本以为没有人会回答自己，可褚景渊几乎是下一秒就回答了。
“没有。”褚景渊的声音把燕婉吓了一大跳，没想到他和自己一样也是难以入眠。
“我们此次出行经历了些什么，你还记忆犹新吗？”燕婉突然聊到此事，褚景渊也一一地回想了起来。
“自然难忘，不过好在我们都顺利的闯过去了，之后还不知道有多少险阻等着我们，你不必担心，只要有我在，我肯定会护你周全。”
褚景渊本以为燕婉听到这些话会感激自己，还没有听到想要听的话，平稳的呼吸声倒是传了过来。
“燕婉？睡着了吗？”褚景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，朝着燕婉看了一眼，这才发现她已经安然入睡了。
此时的褚景渊一脸黑线，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快就睡着了，根本就不像是难以入眠的样子。
只好又躺了下去，可是怎么都睡不着。
找了件衣裳随意地披在肩膀上走了出去，坐在院子的石凳上，抬头看着这凄凉的月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