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真正的宗教交谈在进行——不是那些徒有其名虚有其表的交谈,事实上没有人关注同伴的话语;真正的对话从肯定到肯定,亦从一开放心灵者到另一开放心灵之人。惟有此时,真正平凡的生活才会出现——不是在一切宗教中提炼出具有相同信仰的生活,而是在一定境遇之中感受痛苦与期待的人生。
问题之提出
对话的生命力并不局限于与他人之交流;而如其所示,是人们之间的相互关系,且仅仅表现在与他人的交流之中。
同样,即使免除语言和交流,仅从我们可以感知到的来看,对话的生命力似乎也不可避免地与之相结合,并作为其最微小的组成构成内在行为的相互性。对话中连接在一起的两个人一定会转向对方,他们一定业已转向对方——无论以任何行为作为衡量标准,或实际上只是以其行为意识作为衡量标准。
如此直接和正式地提出问题是有益的。在讨论关于范畴之界限这一被明确阐述的问题背后,隐藏着一个新的问题,它使得所有规则分崩离析。
观察 旁观 意识
我们可以通过三种方式感知一个眼前生活的人(我不考虑将科学知识作为客体,这里不涉及这一点)。我们感知到的客体没有必要了解我们的存在。由此,他是否与感受者有所关联或者对感受者有某些看法都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