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建议也有其道理。”贝隆达听上去受伤了。
有道理?我们难道只是宇宙开启的感官之窗,每个人都只是为了表达一种道理?
各种各样的本能和记忆……甚至包括档案——这些东西都不会主动发言,除非被逼。它们都没有意义,除非在活的意识中组织成形。但是,无论是谁来组织,都会让天平倾斜。所有的排列都是主观的!为什么是这个数据,而不是其他的?任何圣母都知道事件自有其规律,受它们自己环境的影响。为什么一位门泰特圣母就不能从这一点出发来考虑问题呢?
“你拒绝召开会议?”那是塔玛拉尼在说话。她站在贝尔的一方?
“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会议?”欧德雷翟展现了自己的愤怒,“我只是拒绝了贝尔又搞一次档案走马灯。”
贝隆达插话道:“怎么能这么说呢,实际上——”
“贝尔!别跟我说什么实际!”让她好好回味这句话!圣母和门泰特!没有实际。只有强加在一切之上的我们的排列。最根本的贝尼·杰瑟里特格言。
有时候(现在也属于这个时候),欧德雷翟希望自己出生在以前的年代——罗马时代贵族队伍之前的夫人,或是一位饮食奢侈的维多利亚时代的贵妇。但是,她受困于时间与处境之中。
受困到永远?
一定要面对这个可能性。姐妹会可能在躲藏中受制于唯一的未来,总是在担心被发现。被猎杀的未来。在中枢,我们不能犯下任何一个错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