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一片重影。
即使知道他可能不安好心,也不得不暂时接受:“麻烦秦总了。”
等走到外面,乔清眠拒绝了上秦戈的车。
冷风一吹,酒意总算没那么醉人。
“别告诉我,除了乔家和裴家,你还有别的地方能去。”
秦戈看着刚才还摇摇晃晃站不稳的女人,不过一会,眼底就是一片清明,揶揄道:“没想到你真这么能喝。”
乔清眠拿着瓶装水蹲在路边漱口:“秦总在酒桌上练两年,也能练出好酒量。”
“是吗?那可能难做到,敢灌我酒的人,现在还没出生。”
一开始就有天堑鸿沟,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,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?
“你……”
乔清眠打断他的话,晃了下手机:“接我的人来了。”
她想将外套还给秦戈,最终,手又收回来。
“外套,我会买新的快递还你。”
既然要跟裴时宴划清界限,那他身边的人,也不该有任何多余牵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