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栀全程都是蒙的,她想说点什么,在没有坦白那五年之前,她觉得并不合适做点什么。
可周岁淮是不管的。
他什么都管不了,车子猛的一个刹车在酒店门口停下,周岁淮沉默着将人拉下了车,扁栀没站稳,差点一个踉跄摔倒,周岁淮直接附身把扁栀悬空抱起来。
扁栀被周岁淮急切的举动吓了一跳,瞪大着眼睛,手攥着周岁淮的衣服,小声的叫了声他的名字。
房间门被人用力踢开,发出很大的“砰!”的一声。
周岁淮直接原地脱了衣服去了浴室,走之前对扁栀说:“等我几分钟,”
浴室里,流水的声音哗啦啦的响,扁栀纯色有点白,手指攥着床单,如果她想的话,这个时间空隙足够她离开了。
她总是在等,等一个好时机,等风和日丽,等鸟语花香,等周岁淮高兴,等……
可总是时机不对,或者如果诚实一点的话,她就是怕。
很怕。
怕周岁淮会怕。
也怕周岁淮的恨。
所以一拖再拖,轮起来,所有的时机里头今晚是最不合适的,周岁淮明显失了理智,所有的一切太不纯粹了,不理智的念头里灌满了欲望,会让她更加无法开口,也让周岁淮听不进去任何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