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闹出人命?”林义才抹了抹一头汗。
“人命?现在哪天没有人命?就说你,那天不是给人打得半死不活抬回来?”林开兴拿一双没有感情的死鱼眼瞪着儿子:“再说,闹出人命怎么样?你我管得着?付平津就是死了,那也是他命里活该!”
“真他妈的晦气!原以为能弄到一点钱的。”林义才不满道:“看来,还是要在阮霖儿身上想办法。”
付平津被抓走当晚,就被结结实实打了三顿。
白经理说:“你好小子!敢跟金香玉作对!”
“你们逼良为娼!”付平津的牙齿被打掉两颗,嘴上、脸上、身上全是血,他眼睛青紫淤肿,还浑身打摆子咬着牙说道:“你家里,难道没有女人?”
“我叫你再死鸭子嘴硬!”白经理一听,抓过马仔手中的皮鞭狠狠抽了付平津几下,“我家里的女人早就死绝了!别说没有,就算是有,只要朱老板看得上,我能半夜把我老婆给送到他床上!在新加坡,谁给你饭吃才最重要,女人算什么?你个混小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