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与那丫头置气做什么啊?”李湘语恨恨地道:“我是生他的气,你来得迟,没见人家跟他表白的时候他那副受用的样子,而且,那小贱人屈辱我的时候,他竟没为我说一句话。”
高凌儿劝解道:“这啊,你是怪不得姐夫的,他方才跟我说,本以为你会自己回嘴,谁想到你会傻乎乎地等人骂你,他还跟我举例说以前清河郡主的时候……”
李湘语大怒,“他还真跟你显摆清河的事情了?”
高凌儿拉住她,道:“姐姐,不是显摆,是他觉得如果由他出面去呵斥齐舞,岂不会有失他的身份?他好歹是当朝大将军,竟与一个小丫头对骂起来成何体统?所以才没有为你说话的,你不要生气了,都消消气,夫妻之间,要的就是互相体谅啊。”
“我体谅他,他体谅我了吗?”李湘语委屈地抹眼泪,纵然一直心高气傲,不愿意让高凌儿看笑话,但是现在还是禁不住泄了底气。
高凌儿见她伤心,也不禁微愠地道:“这姐夫也是的,怎老拿你跟那清河郡主相比呢?这人和人是有可比性的吗?姐姐你不要难过,回头我骂他去。”
李湘语听了这话,更是难过气愤,“他许是后悔了吧,觉得我处处不如清河。”
“你怎么会不如清河郡主?我与清河郡主虽然不熟悉,但是见过她几次,此人极为高傲,哪里有姐姐亲切?再说了,听闻她总是出外,一点都不顾及家里,不照顾府中,更不体恤夫君,这样的女子岂是良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