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后,电话挂断。
沈卓温回到卧室,女人继续睡着,只是有所不同的是,她从刚刚的床边睡到了中间。
扫过两眼,沈卓温屈膝上床,和她一起睡了过去。
江知渺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相当漫长的梦。
这个梦并不是最重要的。
最重要的是,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睁开眼,入眼就是男人架在身上的手臂,和极其靠近的脸。
江知渺怔愣几分钟,才缓过神来。
她侧头看向窗外。
雨已经停了,绿意摇摇晃晃中带着一线湿漉漉的水汽,阳光从外照射进来,落进窗户里,鸟啼振动,不由让人精神一振,江知渺一身的疲劳也跟着这场雨过去了。
坐起身体,她小心翼翼拨开沈卓温的手,往旁边摩挲手机。
然而,摸了个空。
江知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放在包里,而包挂在玄关,她没拿进来。
她轻轻扫过两眼,沈卓温还在睡。
把他的手从腰上放下来,她蹑手蹑脚走出房间,去拿手机。
消息不是很多,也不是很少。
基本是关于安巧巧的案子,还有就是一些下葬师父和她说的一些下葬习俗。
江知渺看完,退出微信消息,就看见弹出来的未接电话。
她回拨过去。
对面须臾就接了,谢容之的声音出现在那头:“江知渺?”
江知渺客气道:“谢先生有什么事吗?”
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哑,是这几日连轴转导致的,透着浓浓的疲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