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彩霞原本还想狡辩叫骂,却被孟清冰冷凌厉的眼神震住了,莫名觉得心里发寒,背上冷汗出了一层,抿着嘴,咬牙道:
“我……我也只是猜测而已,你把自己弟弟送到了县学里,还接了你娘的妹子回家里,养着她们一家几口,我们这些亲戚占到了啥?好处啥都没有?”
说起这个她就怒恨。
明明她儿子跟孟松年纪差不多,她家孟理顺可比那个小贱种聪明多了,孟清却不愿意帮她们家一把,不把她儿子也送到县学里去。
孟清看着她的样子,嘴里轻轻溢出一声嗤笑,“所以呢?你是想逼我把孟理顺也送到县学里去,以此来证明我不是黑心烂肺,虚伪做作的人?”
这样的主意,也只有孟彩霞这种猪脑子的人才会想出来。
孟彩霞张了张嘴,觉得孟清那抹笑异常刺眼,像是在笑她自不量力,笑她蠢笨愚昧。
她咬着牙,怒恨道:“咋的?你这是不愿意帮忙?你娘那边的亲戚就是亲戚了,我们这些常年帮着你们姐弟两个的亲戚,就都要被你踩着欺辱?”
孟清居高临下斜睨着她,“我挣的钱,我创下来的家业,想接谁回家养着就养谁,想帮谁就帮谁,还轮不到你在这里逼叨叨。”
“还有。”她微微勾了勾唇,眼底闪过冷芒,“若是再让我听见你在外面骂我和阿松,那你男人以后也不用再来我家的作坊上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