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狂徒,你敢!”众弟子怒目而视。
邹高寒指了指高高悬挂的牌匾,淡淡道:“扁就在那儿,阁下要是真想砸的话,老头子也拦不住你,但在这之前,我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。”
缘由?
江宁冷笑,砸了再说!
他二话不说,腾身而起,像之前一样,一把扯下火神居的牌匾。
“好俊的功夫。”邹高寒老眼一亮。
众弟子急得不行,“师爷!”
这都什么时候了,您老人家还关注这些?
邹高寒摆摆手,淡然道:“冤家宜解不宜结,说不定这里有什么误会呢,说开了也就好了。”
“师爷!”一个弟子急得直跺脚,“他都把我们的扁给摘下来了!”
邹高寒捋着胡子,畅怀大笑道:“无妨,我观这位小哥,虽然心中有气,却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……”
“轰!”
然而,还没等邹高寒把话说完,江宁就一拳把火神居的牌匾砸出来一个窟窿。
邹高寒的话戛然而止,嘴角抽搐两下,一个不留神,白花花的胡子都被他拽下了几根。
这小哥……不按常理出牌啊!
邹高寒的脸色,也忍不住一沉,当着自己的面,把火神派的牌匾砸了,就是再有涵养的人,也忍不了啊!
“放肆!”连他尚且如此,更别说火神派的那些弟子了,纷纷掏出准备好的木棍,瞪着眼睛,就要向江宁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