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卿点了点头，声音闷闷道：“记得。”
“那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年节，却要分居两地。我便会想，若是姑姑不曾去过北川，不曾救过司南衣，只跟我一道守夜该多快乐。”
“曦儿……”她记得的，那一次，他被折磨的浑身是血，她几乎都快没有办法抱他了。
年节别人团圆之际，她的曦儿却承受皮肉之苦，离别之苦。
若是知道有皇帝照看着，曦儿会遭受这样的委屈，去北川的时候，她说什么也会带上他的。
他看懂了她眼中的心疼，双手扣住她十指，固定在她背后，“你说，现在的我长得果真好看？”
慕卿闻声抬头，一刹那四目相对，那双如同墨玉一般漆黑深邃的眸子，此刻像是遗落了漫天星辰，璀璨夺目，动人心魂。
“好看。”看着他的眼睛，她只觉，整个人就像踩在棉花里，晕的更加厉害了。
他浅笑，低了低脑袋，贴得她更近，“司南衣美，还是我美。”
“你美。”美得黯淡了半空中挂着的月华，她的曦儿自小就长得极好，现在，更甚。
缓缓的，他将薄唇贴上她的耳边，蛊惑般轻语，“那你想不想亲我？”
“想……”她好像，被引着入了魔。
看着那一开一合额薄唇，慕卿就这么凑了上去。
落在地上的两个影子，就这么交织在一切。
宴席之上，她坐在他身边，浑然不觉自己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，让他怒火中烧。
所以，见她身影微晃，他便借着醉酒将她带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