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特殊学校的唯一一员。姐妹会的人现在也在我的学校中!
“我能去找默贝拉吗?”特格问,“她答应要教我在战斗中怎么用脚。霸撒可没学过这个。”
“谁从来没学过?”
他低下头,满面羞愧:“我从来没学过。”
“默贝拉在锻炼厅。去吧。不过先别说贝隆达的事,我来告诉她。”
望着男孩离去的背影,艾达荷思考着:教育是贝尼·杰瑟里特环境里永不停息的内容。但是默贝拉说她们学的只是姐妹会愿意教的,她是对的。
这个念头在头脑中搅动,疑虑就出现了。他在记忆中看见一幅图像:斯凯特尔站在长廊内的力场屏障后。他们的这位囚徒朋友在学什么?艾达荷不寒而栗。想到特莱拉人总是唤起变脸者的记忆。这让人想起了变脸者“复制”任何被他们杀死之人记忆的能力。这又让他对他的幻觉充满了恐惧。变脸者?
我就是特莱拉的实验品。
这件事他绝不能和哪位圣母探讨,既不能让她们中的一员看见,也不能让她们听见。
他走出长廊,进了默贝拉的房间,找了把椅子坐下,检查起她学音控力课程留下的蛛丝马迹。里头有她曾经回应她的声音实验留下的克莱尔音。用来强行做出普拉纳-宾度反应的呼吸束带横放在椅子上,随随便便地揉成一团扔在那儿。她在尊母时期养成了些坏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