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,她又挺身而出,维护了个裕亲王的女儿,一个还会动武的郡主。
加上唐婉甚少参加宫中宴席,就连之前夏国使臣觐见,封北寒为避嫌不来,唐婉便也只跟着送了点东西,几乎是从不参与这类大事……这就不禁让人想到,以前她在唐学士府里,也是名不见经传。
于是这些流言甚嚣尘上,而女眷们字字句句有些讥讽,可大家也知道,这个节骨眼上,几乎没什么人去拉拢功高震主的镇北王,说了就说了,镇北王难道还真的能到女眷的筵席上,给唐婉出头不成?
女眷们的笑声便也跟着大了几分。
唐婉置若罔闻,只是临到薄纱前时,她美眸轻抬,眼神直直的扫向了方才说风凉话的几个人身上。
那几个人顿时脊背发寒。
这眼神,似乎有些可怕。
唐婉却又慢慢收回了目光,恭敬的跪下行礼:“太后娘娘金安,愿太后娘娘身体健康,长命百岁。”
有女眷嗤笑出声:“也就这没上过几日学堂的人,方才能说出这般简陋的祝福,倒也不怪镇北王不叫她来这种场合呢。”
唐婉仍是不为所动。
隔着一层薄纱,太后却是闷闷的笑了起来:“哀家本以为镇北王的性子冷了些,你们夫妻怕是合不来……竟没想到,你与他倒是夫妻同心的很呐,快快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