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仪之推门出了书房,便带了手下二十骑,沿原路返回,往县衙正门而去。
刚出县衙,却见淮阳知县孙扒皮,领着百来个衙门衙役和守城兵丁挡在面前。只听这孙扒皮叫道:“反贼!你当我这淮阳县衙是酒楼么?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还不给我速速下马投降!”
秋仪之见这一百来人之中,有二十来个人鼻青脸肿、抖抖索索地躲在人群最后面,显然就是刚才挨了打的,于是放声大笑道:“你孙扒皮倒是有意跟我为敌,可还要问问你手下是否有胆替你出手?”说罢,抬手向前一挥,道,“兄弟们给我冲!”
淮阳县这区区几个衙役兵丁,虽然吃着皇粮,但同乌合之众也没啥区别,秋仪之麾下这群精锐骑兵稍一冲击,便已经落花流水、四散奔逃,只留下孙扒皮一人身着官服甚是显眼,无处躲藏。
秋仪之也不为难他,对他说道:“孙知县,在下所领的不过是幽燕道地寻常军队而已,可在你们官军眼里却如神兵天降,若在负隅顽抗,恐怕玉石俱焚。还有,在下刚才地话,你可别忘了。两百石粮食没什么了不起的,你速速送到汴州大营之中。我这可是为你好!”说罢,拨转马头,一转眼便已离了县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