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看到卫生间的那面毛玻璃墙，此时不知道是因为有水雾的原因，还是温度的原因，突然就感觉那种毛玻璃的感觉消失了。
甚至能够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人影。
至少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，曲长老在里面的所有动作，都能通过这个轮廓猜出来。
又过了十几秒的时间，高欢眼睁睁看着那毛玻璃的不透明效果从模糊，到完全失效。
曲玄飞一开始背对着这边，高欢就能完全清晰地看到她完整的后背。
总之，那毛玻璃已经在不知道什么因素的作用下，完全变成了一块普通透明的玻璃。
随后，曲长老一边将沐浴露搓揉在身上，一边转过身来。
两人隔着一面玻璃四目相对。
曲玄飞瞪大双眼，沉默了半晌，然后问道：“你能看见我吗？”
她不确定外面是不是和自己一样，能够穿过这面玻璃看到里面。
高欢点点头。
曲玄飞连忙跑了两步，到外面洗手间关掉卫生间内的灯光。
高欢看着跑动的画面，忍不住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