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探险家也不一定啊。”毛球还想争辩。
“她身上有枪,小伙子。”冬迅弹了弹毛球的脑门。
“你咋知道啊,队长?”毛球问。
冬迅说:“昨天拉她下树的时候,在她身上闻到的。”
“啊?”黑山接话,“难道是战友?”
季名听不下去了:“是战友的可能性很小,多半是和这次野生动物交易有关的那帮人。”
“我看不像。”黑山摇头,“那帮人现在还在林子里,要是小川是他们同伙的话,昨晚我们还能睡那么安稳?说不定早就一枪干掉我们,领我们的人头去邀功了,不会只拿走食物悄悄溜走。”
冬迅开始收拾东西:“别在那儿废话了,太阳一出,那帮人就会找机会下山,我们要在此之前截住他们。”
“哎,”季名上前搡了搡冬迅,“我说你咋这么背啊,每次出现一个让你心动的女人,后果都是被骗。我们这个队的人从来交不到女朋友,是不是都教你给传染的?”
“我再说一遍,”冬迅拧起眉头,“我有过女朋友。”
“好好好,”季名投降,“如果随便亲一下就叫女朋友的话,那南沙姑娘权且就是你前女友吧,但也只能是前女友。”
“那不是随便亲一下,还有……”
突然,背后传来“轰”的一声,毛球拿在手上的罐头还没开封就“扑通”一声掉进了锅里,锅子“咣当”落地碎成了两半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