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静言笑着询问，可是语气里满是苦涩。
凤兮把东西交给小椿，“你拿到炼丹房里，等我过去。”
“是，小姐。”
小椿对此表示习以为常，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钟离静言坐在椅子上，握紧了她的手，“都是娘不好，没有照顾你，也不知道你一路走来受了这么多苦难和委屈。”
“没什么的，何况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娘身边吗？上天已经待我不薄了。”
凤兮在母亲身边坐下，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，接着说，“现在齐国的百姓，都知道我拯救他们于危难中，而且我还认识了很多朋友，还有了喜欢的人……”
钟离静言自从醒来后，时不时能够瞧见闻人寂在凤兮身边。
她没有过问，是想等凤兮自己开口说明。
凤兮说到这里一顿，脸色极为认真，“娘，我喜欢的人叫闻人寂，他对我很好，我也喜欢他。”
钟离静言抱着女儿，眼泪顷刻间决堤，“都是娘亲的错……”
“娘，这不是你的错，是周奎那个贼人的错。”
凤兮也跟着掉眼泪，母女俩抱在一起悲恸痛哭。
过了一阵，凤兮松开手，替她拭去眼泪。
一边说道，“娘，你或许不知道闻人寂，我认识他是机缘巧合，不过后来发生了很多事。他一直都陪着我行走江湖……”
钟离静言静静听完凤兮的话，脸色逐渐变得不安。
凤兮停下话语，颇为关切地问道，“娘，您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