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杨错,参见皇后、越王。”杨错恭敬的行礼。
张皇后质问道:“驸马你身为大将,不在前线镇守,来此做甚!”
杨错回道:“监国太子有召,臣不敢不回。”
“哦?”张皇后冷声道,“只怕你是私自返回,为的是篡权夺位。”
“哎呀,皇后高看臣了。臣非皇室中人,又无异心。”杨错说到这时,语气突然一冷:“安敢造反!”
张皇后和李系听了这话,身体一颤,略感寒冷。
场面上杨错看上去似乎屈居下风,其实稳操胜券。
张皇后和越王表面上气势汹汹,实际上失败可期。
关键时刻,只听肃宗道:“贤婿你来了。”
杨错身体一颤,多么熟悉的话语啊。
尽管这对翁婿经常你来我往互不对付,但不知道为什么。当听到肃宗声音时,杨错还是感慨万千。
“臣……臣婿来了。”杨错颤声道。
肃宗命张皇后将他扶了起来,坐在床上俯视杨错。
“贤婿,朕……朕只想求你一件事。”肃宗说话时伴随着剧烈的咳嗽,“你肯答应吗?”
杨错心想:“如果是劝我放过张皇后还好说,但是要我放过越王就麻烦了。”因此并不答话。
肃宗急了,催促道:“你答应吗?”
杨错被逼急了,只得耍太极:“臣婿做不了主。”
肃宗哈哈大笑道:“满朝文武一半是你的故旧,长安内外诸路兵马受你节制,你敢说你做不了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