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是想着便想一手将布料拽下来,谁还有耐性管那机簧。
“怎么个不拘束法。”他将她往身前带,音色平淡亦入平时。
黑暗里看不见动作,也看不清对方的脸,竟然比刚才更不受控制。
姜梨感觉到他勾着手把主腰的料子再向上提,那种陌生又异样的酥痒,便在黑暗里更盛了一分。
“那要不然,我再点上吧。”姜梨清了清嗓子。
“都行。”他一说话她脸上就是一跳,像没穿衣服似的。伸长胳膊又找不见火折子,想是在进门那张方形台几上。
那是连音进门前用的,她自己随身另带着一根,想是在换下来的那身湖水蓝的衣服里。
衣服刚巧就在右手边,刚从嘴边吹亮,刚碰上蜡烛捻子就听到一声轻响。
“开了?”她一愣。
“嗯。”
烛火渐亮,双方再次清晰相见。
“怎么打开的?我之前都。”
“先穿衣服。”
他蹙眉,一眼都没多看,扣子一松,胸前两坨肉就兔子似的要往外蹦。姜梨眼疾手快地捂住,付锦衾已经迅速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