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识砚脸上浮现一抹讽意,“你确定?”
楚宜被沈识砚的语气伤到了,她厉声:“沈识砚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吸了那催/情的药,再不发泄出去,你整个人都会死掉,我要是你,何不享受眼前的欢愉。”
沈识砚眼前一阵眩晕,身体里滔天的欲望就快要湮灭理智。
他咬破舌尖,维持最后的清明,一字一顿说。
“我宁愿死,也不愿和你苟合。”
苟合两个字彻底惹怒了楚宜,楚宜回身坐在沙发里,恶狠狠地说:“好,我就看着你,一会怎么跪下来求我。”
“你做梦呢吧!”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。
别墅大门随即被踹开,娇俏的身影紧跟着出现在二人眼前,随着大门被踹开,外面的疾风裹挟着劲雨席卷别墅客厅。
只着丝质睡裙的楚宜情不自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她妙目圆瞪,紧盯着来人。
“你是谁?怎么能突破法阵?”
折雾立在客厅,眼见着沈识砚面色潮红,衣衫还算完整,略放下心来。
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,“雕虫小技也敢自称法阵。”
折雾吸吸鼻子,“什么味啊,这么呛人。”
沈识砚声音暗哑,出言提示,“别...别吸,这是催/情的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