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就是程志锋手底下的那个小公司，那点小资产，能投几个钱，他看不上。
程志锋脸上的笑立马有些僵硬，但他向来能屈能伸，不轻易与人红脸，自然没有把心里已经恨不得敲死牧声的愤怒表现出来。
而是一副谦虚讨教的模样点了点头，“牧导说的对，这投资确实是个大事情，我也是刚打算往这方面涉猎，所以眼下多有打扰，牧导别介意。”
牧声刚打算继续开口，手臂被傅涵不动声色地按了按，她给牧声使了个眼色，让他不必再说别的了。
傅涵是跟程志锋这人有私仇，但却不至于连累到牧声。
她跟牧声可谓是一起从娱乐圈里跌爬滚打着站起来的，如今作品多了，名气大了，那些从前在他们面前叽叽喳喳的各种声音才没了。
领着程志锋进来的那位投资人面色已经不是很好看了，傅涵是个还算有眼色的人，制止了牧声之后两人对视一眼，牧声抬眸笑着开口，“当然不介意，让人给程总加个位置。”
酒过三巡，何晚棠起身寒暄了几句打算先离开，傅涵跟在身后也起身，自罚了三杯酒之后也打算离开。
她出去的时候外头风吹的还挺凉，发丝被吹得有些凌乱贴在脸上，前头何晚棠身上裹着件黑色大衣正拿着手机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