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收了势,调匀了呼吸,就听见麦克问我,“胡先生,你这是在干什么呀,大早上的跳这种怪怪的舞蹈,像个娘们儿。”
苏克拉瓦白了他一眼,“你懂什么,这叫八卦掌,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拳法。”
“拳法,这种舞蹈也算是拳法,他怎么打人呀,光是绕圈子。”
我懒得和这种傻蛋理论,笑了笑,把自己的帐篷收起来,又喝了点水,吃了点食物。
这个时候,太阳出来了,他们几个也收拾了各自的东西,吃了些食物,喝了点水,又开始往山上走。
走着走着,不知为什么,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,我感觉到哪里似乎有几只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我,那是一种凶恶的野兽围伺猎物的可怕眼神。
我有些惶然地仔细地四下环顾了一下,四周全是白皑皑的雪,并没有什么野兽的影子。
可是,那种可怕的感觉却越来越近,越来越清晰,压迫得我有些喘上不气来。
我以为这是高原反应,也没怎么放在心上。
走了一上午,前面的引路的那个青年站住了向我们做了个手势。
我顺着他的手势向前望去,看见前面有一个洞口。
我记起来了,我从塔琳公主的墓室里出来后,就是从这个洞口里钻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