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朝辞与老庆王四目相对,低声道,“父亲有所不知,我的身体确实很差,所以和绵绵成婚至今三年,也从未亲近,但也正是因此,我这些年一直在调养身体。”
“朝辞受您生恩,要守尊卑,这些年任您如何也从未忤逆过。”
“但您不该用我威胁绵绵。”
这话一出,老庆王意识到不好。
牢内的其他人也听明白了,神色复杂的看着晏朝辞。
青侧妃更是急了,“朝辞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要因为一个柳绵绵而和亲爹断绝关系吗?你疯了吗?”
“忤逆亲爹,不认老子,晏朝辞我打死你!”老庆王勃然大怒。
作为几十年的掌权人,庆王府说一不二的老王爷,晏清和从未被人这么忤逆过。
杀心浮现,他冷眼扫过牢中众人。
“给我按住他!”
庆王府众人闻言,习惯性的朝晏朝辞的位置涌去,毕竟在庆王府向晏清和卑躬屈膝多年,即使庆王府倒台,他们也不敢忤逆晏清和。
晏清和得意的勾唇,蹲下身体,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按住的晏朝辞,“我用你威胁柳绵绵了又怎么样?有本事你起来啊?有本事她过来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