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出门,朝着禇云栖行了一礼,谦逊道:“学生见过禇大儒。”
抬起头来,就看见这禇云栖虽然四五十岁的年纪,却气质极好,如一位温和和蔼的长辈。
禇云栖也打量着江寒,赞赏的点了点头:“江小友果然非同寻常人等,难怪能作出‘尔曹身与名俱灭,不废江河万古流’这种诗句。”
江寒抱歉的笑了笑,说道:“小子鲁莽,还望先生恕罪。”
毕竟这两句诗是他用来骂太学府的老师有眼无珠的。
说起来禇云栖也被他骂了。
但没想到禇云栖却一点也不生气。
“先生快请。”
江寒拱手相请,让禇云栖进了房间,随后烧了一壶水冲茶。
江寒倒了两杯茶,便一脸平静的等待着。
禇云栖道:“不瞒小友,我此番前来,一是为了甄道一之流,向江寒小友道歉。”
“二是想请江寒小友回太学府,继续读书。”
江寒在他来的时候,就知道他的来意,但还是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:“学生怎担得起先生道歉?今日之事学生也是冲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