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们的对话,群臣指指点点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。关于继位一事,桑拉一直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,然而迫于他的淫威,很多人是敢怒而不敢言。如今这样的情形,让原本那些反对他称汗的大臣们松了一口气。
越到这个时候桑拉知道越是不能自乱阵脚,他犹自强撑着,看着拓跋严宇,道:“本汗是父汗口谕的监国之人,如今,本汗登基乃是顺理成章之事!尔等莫非是要不遵先汗遗愿?”
拓跋严宇看着他,也看向周围所有的大臣们,大声说:“关于大公子称汗一事,朝野上下一直是颇具争议的!原因无非有二,其一,大公子手中并无先汗遗诏。其二,大公子手中并无玉玺。因此,大公子所谓顺理成章之事,实则颇为牵强!如今,本王便告诉大家,先汗想要传位之人,实则是二公子拓跋舒默!至于大公子所言先汗的口谕,其实是大公子自己编的!”
拓跋严宇的话音未落,便已引得群臣瞠目结舌。大家开始热烈讨论起来,桑拉听见后,喝道:“拓跋严宇,你分明是在妖言惑众!你得了舒默什么好处,竟然偏帮着他来逼宫谋反?本汗原本还顾虑着你是父汗的大兄,想要既往不咎,如此看来,大可不必了!来人啊,将拓跋严宇抓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