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曾经描述过她的欧式住宅,极尽奢华之能事,无论是门厅还是客室,无不富丽堂皇,室内设备,也尽显雍容华贵,再加上钢琴、油画点缀其中,更是别具风情。就连门房,穿得都极为豪奢,行为举止也甚有贵族气质,引人侧目。
她不用再忍辱负重,如今功成名就,理想呀、主义呀,都慢慢变淡了,唯一的追求,就是享受生活。
她出则香车,入则豪宅,三五日一小宴,五七日一大宴。郑逸梅《人物品藻录》中称,吕“擅舞蹈,于蛮乐萏中,翩翩作交际之舞,开海上摩登风气之先。”
但其实她并没有完全退化,那段时间,她被上海的《时报》聘为特约记者。在那里,她也是小有收获,而且她立志出国,一边工作,一边学习外语,这种状态,倒也无可挑剔。
刁蛮小性,恰如女霸主
中国的传统,无非是十年寒窗,一朝功成,光耀门庭。她的奢变,几乎是对中国人对生活追求的印证。她不是革命者,只是借助革命思想在完成自己的梦想。革命一旦成功,还有什么需要努力?于是,她又生成另一番心性。穷奢之风一开,极欲之情也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