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侦探喝着酒,锁眉思考:“我觉得凶手在北轮是独居,并且没有固定的住所,或者说他并没有属于自己的房产,以他谨慎的心态,也不可能把凶器寄存在朋友家中,他的父亲或者其余长辈行凶时被他目睹过,他因此而产生了崇拜犯罪的心态,会不会把凶器藏在了他那位长辈的坟墓里?”
“应该不会。”卿生说:“他如果真是模仿他的父亲犯案,将意识到他会引起警方的怀疑,把凶器埋藏在如此显然的地方也太容易让警方搜获实证了,这有悖于凶手小心谨慎的行事规则。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。”周侦探又思考了一阵,才说:“凶手一连作案五起,他觉得自己的犯罪行为必定瞒天过海了,他把凶器收藏起来的目的,应该是为了日后有机会再取出,这才足够满足他的‘成功心理’,所以这个地方,既不会让警方轻易发现,对凶手而言还具备一定的意义,但现在我对凶手的身份完全没头绪,不知道他确切的经历,因此也很难凭空推断出凶器的收藏地点。”
卿生觉得这次和周侦探的“会谈”并没有多大意义。
莫勿却告诉她:“张琅他们派出的警员已经和周哥刚才说的阿兰接触了,经阿兰辨认照片,贝子超正是她的前前前前男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