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张老财有什么办法呢?刺刀,死,恐吓着他,他是连手都不敢松开的。
起初,那寡妇还在不停地叫骂,在三个敌兵兽性地轮流蹂躏之后,她的声息已渐渐微弱,结果,她昏了过去,她是那样地任从摆布了。
寡妇已被放开。张老财还像呆子似的跪在那里。一个敌兵把他提拎起来,猛力一推,他便像根立不稳的石柱倒在寡妇的身上。
“你的来!”敌兵淫荡地笑着。张老财蠕动半天才从寡妇的身上爬了下去,他的膝盖跪得失去了知觉,已经不能站起来。
受了张老财的高压的寡妇,曾一度苏醒。在声嘶力竭的叫骂中,她被几个敌兵抬到柿子树下,于是,他们开始忙碌了:
首先,他们拿来几根比指头还粗的麻绳,再由两个敌兵爬上两株树上,用力把那两根——属于两株树上的——相距六七尺的粗大的弹性很强的树枝攀拢来用麻绳束在一起。那个一度苏醒而又陷入昏厥的寡妇的两腿已经绑上两条绳子,另一端投到树上的两个敌兵的手里,然后把她倒系上去,又把两条腿分别地缚在两根树枝上,然后两个敌兵由树上跳下来。
被倒悬着的寡妇的脸,由灰白而转红,而紫、而青、而黑了。一个敌兵举起枪上的刺刀割断了缚住两根树枝间的绳子,于是,那两根解放了的树枝,仿佛箭发后的弓,突然回复了固有的姿势,就在它们回复的一瞬间,敌兵们开始鼓掌哄笑起来,而那寡妇完整的肢体分裂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