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到二哥被他们骗出去，不小心捅死了人，被抓到监狱。”
“二哥进监狱之后生病了，医生说是肝癌，二哥一直一直在吐血。”
“梦到妹妹发烧，烧得很烫很烫，我送她到医院之后，医生才说她是灰脊椎炎，可能当初没有吃疫苗，以后再也起不来……”
“梦到大哥做任务，被人害，牺牲了。”
她声音越来越低，“我还梦到，梦到爸爸和爷爷收到我们的消息，病死了。”
“梦到我杀了人，也进了监狱。”
那边的苏戟之握着电话筒的手一点点在收紧，浑身都仿佛在外冒着寒气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他仿佛感受到苏娆在面临这一切时的绝望。
仿佛这一切都发生过一般。
苏戟之努力深呼吸将情绪压下来，“那都是梦，是梦。”
“二哥没事儿，二哥不会跟人打架，也不会进监狱。娆娆也不会有事儿。”
“梦都是反的，是假的。不是真的。”
苏娆握住电话筒，“不，不，都是真的。”
苏娆感觉自己也仿佛再次被当时的情绪占满，“我梦到是苏昕悦的外公举报了外公和外婆。”
“是苏昕悦的爸爸举报了咱们家。”
“梦到是白晓茹故意换了我和苏昕悦，还想要妈妈的什么东西。”
“梦到苏昕悦给了李二狗三百块钱，让他占我便宜。”
“梦到妹妹真的没有吃疫苗，是苏昕悦的弟弟苏星辰抢了妹妹的疫苗当糖吃。”
……
苏娆仰头，看着天花板，将上辈子曾经发生的一件件事当成一场梦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