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辅导员生气了,“你怎么就说不明白?”
“我的确不明白,为什么做错事的人拿自己生命要挟就能得到所有人的袒护,而受害者就必须退让,不退让是受害者的过错?”高行雨一双雪亮的眼睛直视着老师,看得辅导员有点不敢对上她的视线。
“林向阳才刚代表学校拿了个奖,你这么搞他,别人怎么看我们学校?这也是为了学校声誉,你就不能有点集体荣誉感?”
“学校的声誉比公正更重要?”
“学校给出过处理意见,你为什么就非要公开道歉?”
高行雨看着辅导员,“这种事我要公开道歉过分吗?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利有错吗?迄今为止,我有做过过激的行为吗?学校不允许学生维权吗?”
“不是不允许,是你要看情况……”
高行雨觉得腻歪,没了说下去的欲望,“老师,如果林向阳真的因为被我起诉而出事,我最后也不确定自己对不对,但现在没有师长来告诉我,而此刻我认为自己是对的,所以我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,如果老师没有足有的理由来说服我,以后还是不要找我谈话了,免得气到您。”
“高行雨!高行雨——”
辅导员在后面叫,但高行雨头也不回,转瞬不见了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