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在长椅的角落里看见了那蜷缩的一小团,他大步走过去,蹲在她的面前,长臂将她狠狠的抱进怀里,他的眸子,恍若水在流动,铺着一层显而易见的悲伤。
“秦迹,我得了乙肝,真的得了乙肝。”她轻轻一笑,笑容很美,却没有丝毫温度,像是凋谢的向日葵,失去了最初的色彩。
“我不会让你有事的,相信我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怕吵到熟睡的婴儿。
“乙肝治愈只是临床治愈,根本不可能根治,全世界迄今为止,还没有特效药物可以根治乙肝。赫连祭,我虽然笨,但是还不至于蠢到连这点常识都没有。”她的呼吸间,还是藏不住那抹隐忍的倔强。
赫连祭冷色的眼睛如旋涡般令人捉摸不透,蓦地,他吻上她的唇,灼热的唇风扫过她粉色微凉的唇瓣。
许棉奋力推开他,眼睛里带着一丝慌乱。“你在做什么!”
“既然既然不能治愈,就一起生病吧。”他把她压倒在墙壁上,吻住她的唇,灼热的温度席卷着她嘴里的每一寸肌肤。
男女的力量相差悬殊,许棉的力气在赫连祭那里就像是芦苇拂过胸膛,对他来说构不成任何威胁。
许棉索性闭紧唇瓣,不让赫连祭吻到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