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。”
程伊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萧凡的出现，让她莫名的想哭。
甚至，还想直接钻入萧凡怀里好好地哭一场。
可最终还是没有那样做。
萧凡神情一滞，这一句老公，让他有些失神。
他都已经忘了，程伊柔上次喊老公是什么时候，刚结婚的头半年，她是那样喊的，但是后来，直呼名字了，再然后，名字也不喊了。
看着鼻青脸肿的程伊柔，萧凡很愤怒。
倒不是因为程伊柔的那一句老公，而是这女人，如今仍是他名义上的妻子，在两人没有正式拿到离婚证之前，任何人敢如此对她，那就是不给他面子。
“那些人为什么打你？”
“他们想占我便宜。”程伊柔委屈巴巴地回答一句。
“你不适合这份工作。”
萧凡很清楚程伊柔是什么样的人，为人不够圆滑，无法应付俱乐部里面的色中饿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