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里面的视频图片和平板一直都是同步的，那晚姜泽语保存了视频，却没想到竟然会被渠宛发现。
“怎么了？你说怎么了？所以我每次和顾思垣出去你都会知道是吧？是不是我和他说的每句话你都知道？你让人跟踪监视我？”
姜泽语看着女孩子已经红了的眼眶，想解释，却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释。
很久之后，姜泽语叹了口气，“渠宛，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我没让人监视你，那天晚上你和他吃饭被狗仔拍到了，我经纪人给花钱买了下来。”
渠宛拿着平板，一下子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一样，突然就哑火了。
“狗仔？”
姜泽语拿出了手机，翻到了那天的记录。
渠宛看了两眼，默默的闭上嘴。
“上次我问你是不是和顾思垣见面了，那是顾思垣自己跟我说的，所以我才提了一嘴，你也可以打电话问问他，他应该有印象。”姜泽语脱掉了外套放在了沙发上，眼底有些疲惫，按了按自己的眉心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既然是我和他吃饭被拍了，你也应该跟我说一声。”
姜泽语看着她，“我该说什么？提醒你以后和顾思垣见面注意一点？”
渠宛觉得他这话有些歧义，“就算我和他吃饭被拍到了也很正常，我和他是朋友，之前直播大家都知道。”
“渠宛，你以为谁都和你想的那般简单吗？顾思垣在直播中自爆你是他前未婚妻，这不是他随随便便一句解释就能解释的清的，很多人都想扒出你们之间的一点儿事，何况视频中你说了那么多话，随便哪句话放出去，都能被放大无数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