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详了姰暖神色,又看了眼自己表情微怔的闺女,笑盈盈转移了话题。
“姰大夫是个本事的,有本事的男人,都有自己的计划和打算,咱们这些妇道人家自然猜不透。”
“唉,傅夫人,我记得令嫒只比我这女儿大上一两岁,如今你都快做人阿婆啦,我这闺女,却还没个着落呢!”
傅夫人笑得牵强,“这姻缘最讲究缘分的,胡小姐天生丽质,自然很快能找到好姻缘,只怕到时候,你还舍不得。”
“那倒是…”
话题不再往姰恪身上带,姰暖便也谨言慎行少掺和。
晚些时候,从傅府离开,她在车上,还同江四爷说起这件事。
“上次阔阔的周岁宴,母亲也说胡夫人百般试探,可见想与我哥哥结姻的心思很重。”
“四爷,我这样回绝,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,就影响跟胡副参谋之间的来往吧?”
姰暖知道,这个胡副参谋,是最早跟江四爷来往表忠心的人。
江四爷给姰暖带回来的那只白猫琉璃,还是胡副参谋的七姨太送的。
江四爷握着她手,像是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“不碍事,不用多想。”
姰暖看出来他有点心不在焉,就没再多话打扰他。
洋车一路往江公馆驶去。
走过一个街口,项冲突然出声。
“四爷,停下了。”
江四爷回头看了眼,低嗯一声。
姰暖不明所以,跟着回头看,只看到江丰的车跟在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