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京安学院就不用了。”唐秋泽摇摇头,说道:“发生了这些事情,我也没有颜面再回去。”
“秋试呢,也不想参加了吗?”唐可津问道。
“想。”唐秋泽抿唇道:“只是,这是皇上亲口玉言,圣命难违。”
“不试试,怎么知道不可能呢。”唐可津说道:“你只管放手去干,如果做的漂亮,我会想办法。”
“多谢父亲。”唐秋泽躬身道:“那儿子先去了。”
唐秋泽很快就把手头的事情都吩咐了下去。
然后从书架的暗格里拿了一个小瓷瓶出来,这才提着预备好的食盒去了大理寺牢房。
隋双月比之前更憔悴了。
眼窝深陷,颧骨高耸,嘴唇没有一丝血色。
整个人又瘦了许多。
之前还合身的囚衣这会儿穿在身上空荡荡的。
和入狱之前完全是判若两人。
“母亲……”唐秋泽一瘸一拐的上前,面露心疼的哽咽道。
隋双月看着唐秋泽那一身白,整个人忍不住晃了晃。
“母亲,母亲,您没事儿吧?”唐秋泽忙的扶住隋双月,关切的问道。
“阿海他……”
“大哥已经服刑,再过几日就要发丧了。”唐秋泽说道。
“可怜阿海如今连个孩子都还没有。”隋双月浑浊的眼里登时溢满了泪水。
“不光没有孩子,妻子也没有了。”唐秋泽抿着唇说道。
“怎么回事?”隋双月一愣,问道:“宿氏呢?难道也出了事儿?”
“宿氏和大哥签了和离书,已经不是咱们唐家的人了。”唐秋泽自责道:“是我没用,劝不住宿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