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乔巧也不太待见白锦衡,赢了就赢了,不行礼还在那指点阮姐姐剑法,好为人师。
虽说看着没坏心,但也太不会来事了,他们阮姐姐现在抢手得很,这姓白的简直抽象。
可上司的话不能不听,乔家三兄妹一块出了门,两兄弟抬人,乔巧让路人们都散了。
抬进店,阮嫣儿面色凝重——白锦衡受伤确实不轻。
她初步看过,他浑身浴血,身上有多处刀剑伤,最重的一道在背后,外翻的皮肉已泛了白。
可见是被围攻,有人从背后偷袭。
而且对方手段颇为狠辣,竟将白锦衡两条胳膊都弄折了,手肘弯曲成诡异的弧度!
阮嫣儿更加确信是有人不想让他继续参赛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对他下手的人终究没取其性命,伤势吓人但都不致死,丹田等要害没事。
但白锦衡那身本就旧得泛黄的白衣已残破不堪,还有许多不同尺码的鞋印。
伤了他仍不够,甚至还要踢他泄愤,多大仇?
但想想白锦衡的情商,大概没少无意中得罪人。
另外阮嫣儿还惊讶于——他分明已经昏过去了,但被弄折的手里仍死死握着他的剑。
掌心和剑柄黏一块似的,乔奎都没法掰开他的手指取下剑来。
不愧是剑痴。
送白锦衡过来的好心人说,是今天上午在城外捡到他的,当时他还有点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