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主，前方发现了一处河道！”
先行一步前去探路的人发现河道后立刻回禀。
众人没有丝毫迟疑之意，全速往河边赶去。
空花言已经在地图上见过万山河，等真的靠近后，才知道这条河是有多汹涌。
河水啪嗒作响，拍打在岸边，不停冲刷着河岸，就连河道两旁散落的石头也被冲刷得湿漉漉的。
空花言闭上眼睛，仔细听着河水的声音。
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打扰空花言，除了水声风声，再没有其他声音。
空花言睁开眼睛，摇了摇头，“不是这里。”
这里的河水太过汹涌，声音嘈杂，同梦境中的声音完全不同。
空花言看了一眼河流上方，随后又看向了河流下方。
她有些码不准，究竟是该往上走还是往下走。
“言言，怎么了？”顾幻上前两步，站到空花言身边问道。
空花言面上有些为难，道：“顾爷爷，我不知道该往上走还是往下走。”
若只有她和秦无崖，她定然不会这般踌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