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李泌说吐谷浑无法战败吐蕃,杨错面上虽隐隐现出一丝失望之色,但也知李泌分析的非常在理,遂默然点头说道:“长史,除以上三策外,还需做些什么?”
“其四,曰谋敌。兵者,诡道也。故能而示之不能,用而示之不用,近而示之远,远而示之近。利而诱之,乱而取之,实而备之,强而避之,怒而挠之,卑而骄之,佚而劳之,亲而离之。欲取蜀中,除外力攻压之外,更需从内部分化。”
“必须要设计间离蜀中士族与郭氏一族的关系,疑其心,惑其信。蜀中内部愈乱,于我越是有利。来日我军兵进阳平关,袭取蜀中之时,若得蜀中士族之助,必可取事半功倍之效。”
说完后,李泌又向杨错微施一礼,“此即李泌取蜀中四策,请大帅与列位指正!”
直到此时,整个议事厅中已无人对李泌的才能有半点怀疑,尽皆以一种敬服的眼光注视着这位了不起的白衣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