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此前的确不止一次听过渊辰诉说着这位少主的种种事迹。
每当看到这个令她骄傲无比的儿子,眼神中所流露出的崇拜与狂热。
她也不知不觉被影响,静心听闻着。
每当听完后,总是不免感慨:“他人与那位少主生于同一时代,属实悲哀啊。”
既生骄子,何生青天?
渊青天点头轻笑,“初次见面,就给前辈添了麻烦。”
苏情微怔了一下,随后轻摇螓首,朱唇轻启:“少主大驾光临天皇殿,我们天皇殿没有做好招待,实属不该。”
“谈何‘麻烦’一词?”
稍微客套一番后,渊辰迎着几人再度走回屋子。
......
茶过三巡。
“苏前辈,敢问渊辰带来的那个仆从,现在何处?”
渊青天放下茶杯,问起了揽天老祖的事。
“哦豁,这下完犊子了。”大夏老祖一听,立刻为揽天老祖默哀起来。
来到这里以后,他就没有感知到揽天老祖的气息。
看渊辰的模样,也不像出了什么事的样子。
但揽天老祖却敢违背渊青天的命令,跑别的地方鬼混去了。
心中不禁佩服起揽天老祖的勇气。
渊辰亦是正襟危坐起来,紧张的模样令苏情有点诧异。
而这些,渊青天都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