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幻想着唐浅在他身边,对着他那般笑,一切才能恢复如初,哪怕是这人含着泪,被蹉跎的不是个人样。
已经这样了,怎么还能放手?
如何还能放手。
林开阳屈腿站上茶几,高高在上的俯视她。
心里的愤怒涨到了极点,因为唐浅的眼睛里没有惧,没有怕,有的全是嘲讽,似乎在得意洋洋的说他是个怂包。
他想,自己这次不怂了又如何?
毕竟近乎死过一次了……还怕什么?
但是……此刻放手也许会是彻底占有她的契机。
唐浅又开口了:“林开阳,不是我想要闫筝,是闫筝自始至终离不开我。”
她抿抿唇,眼底亮晶晶的,隔空对林开阳捅刀子让她感觉格外快意。
她接着说:“我当众打了他的孩子又如何?闫筝还是在意我,圈着我,所以……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。”
她想,林开阳这次还会怂,因为他精明,因为他有怨恨,所以他审时度利后一定会怂。
话说尽,她摇摇晃晃着去推包厢门。
后背贴上来一个冰凉的胸膛。
林开阳说话的声音像冷血动物的嘶鸣:“不用多久,你一定会跪着回来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