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对上慕容正锐利的眸光，权陶忙低下头去，不敢直视。
浑浊的眼睛散发沧桑又锐利的光，慕容正手指着权陶，仰起头，沉沉的大笑出声，“你啊你！真是个聪明的老仆人啊，不愧是跟了我这些年，你知道我，比起天赋异禀聪明的人，我更喜欢踏实一点的，可惜老大没福气，老二运气不好，老三又太听宓秋的话，我要个能听我话的人怎么就那么难呢。关键时候，老二把萧寒给我送了过来，用萧寒打磨子瑜，让子瑜听话一点，又暂且用萧寒的锐气压制宓秋那一方势力，对我而言，只有好处。”
权陶目光沉沉，松了口气，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。
之前，慕容正越偏袒萧寒，权陶就越胆战心惊，表面上对萧寒越是恭敬的当继承人对待，背后骨子里权陶就越是心惊胆战。
慕容正回头，视线落在远处天际线上，沧桑老成的面容闪过冷意，“到底是从小在外面飘荡的私生子，我到底还是更信任子瑜一些，虽然子瑜是宓秋的孩子，宓秋又是个不安分的，我也实在不怎么喜欢子瑜，但他好歹是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的，是一个会将我放在眼里的人，而萧寒太狂妄了，他的锐气伤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