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沈故渊淡淡地道:“我是说,当真把你带走跟他一起去偷盗,你一定是最先被人发现的那个,到时候一定拖累得他一起吃牢饭。”
池鱼:“……”
泄气地垮了肩膀,她呆站在自家师父身边,正走神呢,就被旁边跑过去的一个姑娘撞得一个趔趄。
“啊!”那姑娘显然自己底盘也不太稳,摇摇晃晃的,直接就往沈故渊身上倒。
沈故渊反应极快,伸手勾住池鱼的腰,往前跨了半步。
“呯”地一声,地上扬起些灰尘。
池鱼探头看了看地上那姑娘,咋舌道:“这正常情况下,你不是该很有风度地扶人家一把吗?”
将她的身子扶正,沈故渊认真地问:“我这个人有风度可言?”
打了个寒战,池鱼僵硬地摇头,看着人家姑娘的眼里,瞬间带了同情。
“三皇叔……”地上的姑娘爬起来,眼泪汪汪的:“人家好不容易赶过来拜见您,您怎么这样对人家?”
皇叔?池鱼挑眉,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位姑娘。
能喊皇叔的,自然是跟她一辈的郡主,上一辈的王爷生女儿的不多,除了她老爹之外,好像就只有个怀王。
怀王之女,叫什么来着?
沈故渊平静地看着,没搭腔。
那姑娘被盯得头皮发麻,也不指望能被他扶起来了,连忙自己站起来,行礼道:“怀王白宗之女白妙言,见过三皇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