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演着玩儿的,这家伙感觉是真能做出来啊。
“哪能啊。”姜糖讪讪笑着,往后缩了缩脖子:“那啥,我是想说,你们这婚事不妥。”
“哦?如何不妥?”宫沉嘴角扬起一抹笑,浅浅呼吸扫过她的耳际,低缓的声音似乎带着淡淡的引诱。
他的身上带着一股不知名的香,姜糖知道,这不是什么精心调制的香料,而是他藏在身上的不知数量的毒物混合的味道。
就像他酿的毒酒,清香扑鼻,却也能让人死无葬身之地。
“你不能娶她。”姜糖努力把自己往后缩:“我这次来,就是来抢亲的。”
宫沉周身的气息都滞了一下,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:“既是想抢婚,为何又要躲起来?”
他指的是这天下到处都传着她的死讯,她却不愿给他传个消息。
“你们那大长老可还潜逃在外呢,我要是暴露了,被他找上怎么办?”姜糖瞎扯着理由:“他可是要恨死我了,没有毒山护着,我要是碰见他了,那还有命可活?这次要不是为了抢亲,我哪能冒这个险?”
宫沉回到赤虹山的时候,刚好云字辈的长老们都上魔教来了,没能动手,他马不停蹄地又往魔教跑,又遇上赤虹山的人死伤惨重地回去。